欧阳希仁还是搬出来了欧阳家。经过李暮莎的流产事件,让我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来者不善。她选择这么快摊牌,而不是继续在我面唱戏,想必已有了足够筹码。
没多久我收到李暮莎的短信,我并不在乎她如何得到我的手机号,必定她的神通广大我早就领教过,一个手机号不算什么。
她约我在医院见面,我讨厌医院的味道,也不喜欢医院死气沉沉的景象。想起手术室门口的抢救灯亮起、熄灭,总觉得它传达是种残酷的讯号。
“这里风很大,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吹风吗?”我冷冷说道。
李暮莎转过头,看着身边的我,没有半点初见时的柔弱:“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医院楼顶见面吗?”
我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这里离天空最近,能让他把你看的更清楚。”
这个他与五年前的人是不是同一个?李暮莎这样说,到底想暗示什么?他在天上吗?他很想见我吗?
李暮莎的眼神很奇怪,有些呆滞,有些迷离,仿佛盯着我,又仿佛望着别处:“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除了视野更开阔,没有其他感觉。”
我不喜欢李暮莎现在的状态,仿佛像个神魂游离的梦游者。
“你当然没有其它感觉,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李暮莎忽然很诡异的笑了:“有个人就从这里,嘭跳了下去看那里”她伸出指着楼底的一处:“他就死在那,死时脸都被摔烂了。”
我看着她手指的方向,似乎真的看到一个人躺在那里,满脸的鲜血,流出的脑浆我忽然觉得呼吸困难,额头不断冒出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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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