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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打包了一桌酒席[1/2页]

半生浮萍一世情 睆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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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佳瑶坐在炒凉皮摊上捧着受伤的掌心撅着小嘴闷闷不乐。
      这个炒凉皮摊是家里收入的全部来源,在这个还算繁华的小镇上这样的小摊几十家,所以收入并不可观。而她们母女俩就靠这微薄的收入艰难度日。
      每次她生病住院看到妈妈把大把大把的零钱递进医院的窗口,医生不耐烦的白眼和皱紧的眉头都让她觉得那眼睛像刀子一样剜心的疼。
      所以她特别讨厌医院,甚至那些小诊所她也厌恶地很,总觉得那都是剥皮抽血的地方。所以她很感谢李睆睆去买了云南白药粉给她止伤口。虽然买药的钱得一分不少的还她,至少不用去那个讨厌的地方。
      有时候人和人变得熟络起来不过刹那间的事情,比如此刻李睆睆带着一群同学来妈妈的小摊吃了炒凉皮,还跟妈妈说她是佳瑶的朋友。
      从小到大除了聂云浩再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了,李睆睆这么一说原佳瑶心里暖暖的。
      但那种温暖稍纵即逝,看着她和同学成群结队地离开,她忽然察觉朋友这个词在别人的生命里如此廉价。
      手伤了连简单的洗洗涮涮也帮不上忙,原佳瑶背了书包往回走。她家在紧邻高镇的n村,步行二十分钟的路程,距离不算远但对于爱睡懒觉的她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要不是比闹钟还准时的聂云浩天天叫她起床,估计站在旗杆下罚站的就不是“柱子”同学一个人了。
      柱子是初三的一个学长,据说从小学到初中没有一天不迟到,天天被老师罚站,站姿标准笔直的像一根柱子而得名。
      下午两点上课,吃了中饭每天还能回去小憩一会儿,不过今天得定个闹钟。聂云浩今天去吃香喝辣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听说城里的宴席很复杂,有表演,有演讲,很是浪费时间。
      原佳瑶没有参加过任何宴席,妈妈的亲戚朋友都和她断交了,邻里之间也不走动,那些热闹的场合和她们母女无关。细细想来妈妈也只与聂云浩的表叔一家有些交情。还全都是因为小的时候他们托妈妈照看过聂云浩一段时间的缘故。
      妈妈说人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偿还的东西,大概聂云浩表叔一家就是因为欠了妈妈的人情,才无法学着那些邻居一样对她们母女敬而远之。
      村里的人像躲瘟疫一样避着她们母女,还好镇上的人并不像村里人那样冷漠无情妈妈的小摊才会零零散散有些生意。
      头上是灰蒙蒙的天,太阳躲在厚厚的乌云里,阴冷的风鬼哭狼嚎般的刮着。苍穹之上仿佛是永远散不去的阴霾。
      原佳瑶踮着脚尖仰这头看到最后一片枯叶从树上落下眼睛立刻蒙上一层水汽。她探在门框顶上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缓缓地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泣不成声。
      早就像肆无忌惮地哭一场,在没有人的角落。
      “蹲在这里干什么?”他很不悦。
      原佳瑶来不及擦干眼泪,脸在衣袖上胡乱蹭了蹭抬起头脸上一片模糊的潮湿。
      他手里透明的塑料袋里有大把的纸巾他却不用,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捏了她的脸蛋,没好气的骂道:“猪头!”
      进了家门他把沉甸甸的书包卸下来顾不上揉酸困的肩膀迫不及待地把用塑料餐盒打包好的食物一样一样摆出来。
      整条的清真八宝鱼,红烧肘子,叫花鸡……原佳瑶想他大概打包了一桌酒席。
      原佳瑶口水横流,右手撕了个鸡腿啃得欢,但旁边的聂云涛一眼就察觉的她的不对劲。鸡蛋,牛奶,鸡肉这些是她最讨厌的东西,看一眼都会让她反胃,她的行为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他的眼睛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然后趁其不备一把抓住她藏在身后的手,被他一拽已经凝了血的伤口有开始冒血珠。
      “不小心让桌角划的。”她像个做了错事的还子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真是不小心划得你就不会遮遮掩掩了。”聂云浩知道就算她受了欺负也不会说,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吹了吹她的掌心问:“疼不疼?”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伤口痒痒的原佳瑶的手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抓的更紧,拿了创可贴护住她的伤口。
      ,两条……
      横着贴过去像在掌心打了块长方形的补丁。
      “我有云南白药,

第二章 打包了一桌酒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