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北麓的冻土层下,第七十三道冰缝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裂,裂缝里泛着青灰色的光,光里的青铜碎片正在拼合,标着“零”的数字在寒风里发颤,形状与吐蕃古墓的夯土层完全相同。我往缝里扔了块羊脂玉,玉坠接触青光的瞬间突然炸开,炸出的冰屑里浮出段影像:民国的探险家正在往墓道里钻,钻到第七十三尺时,突然被冰砖里的根须缠住,手里的冰镐变成块碎片,标着“七十三”,形状与我现在握着的工兵铲完全相同。
“这墓是‘冰镜阵的起点。”赵砚往裂缝里撒了把糯米,糯米在零下三十度的低温里突然自燃,燃出的火星里浮出些藏文:“镜根怕火碱,用硝石混合羊油,能暂时冻住它的根须。”他背包里半片麻布上的针脚正在发光,针脚的走向与影像里探险家的围巾纹路完全重合,都是个变形的“吴”字。
胖子正用冰锥撬动墓门,门缝里突然喷出青灰色的寒气,寒气里的碎片标着“一”,形状与吐蕃的“擦擦”佛完全相同。“你看墓门的兽首,比普通吐蕃石刻多了道獠牙,像块碎片的形状!”他往门缝里塞了块破镜刃残片,残片接触獠牙的瞬间,突然在冰面上烫出个印记,印记的形状与整个昆仑山脉的冰川分布图完全相同——是最初的镇镜印,能暂时阻挡镜根对冻土的渗透。
冰缝的警报突然响起(是我手腕上的温度探测器在尖叫),红色的探测线里,有个穿吐蕃服饰的人影正在往主墓室的方向飘,飘到第七十三步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扔了块碎片,标着“二”,形状与吐蕃的“天珠”完全相同。碎片穿过冰雾,撞在我的工兵铲上,撞出的裂纹里浮出些古藏文:“墓里的铜镜能映出守阵人的记忆,找到第七十三面镜,就能知道镜根的起源。”
我立刻往裂缝里倒了半袋硝石,粉末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发出刺耳的嘶鸣,嘶鸣里的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二”往“一”退,像被低温冻住的蛛网。但根须的再生速度更快,断口处冒出新的嫩芽,嫩芽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三”,形状与吐蕃的“夯土”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高原墓葬的防冻技术,完善自己的冰下防御。
“得找到‘始镜。”我往冰缝深处望,那里的冰壁上有个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冰壁的冻土里,嵌着些吐蕃的经幡,幡上的六字真言与赵砚玉佩上的“赵”字在火光里重合,重合的位置浮出块标着“四”的碎片,形状与吐蕃的“棺板画”完全相同。
赵砚正用洛阳铲探测冰层厚度,铲头带出的冻土块里裹着块碎骨,骨头上的牙印正在发光,印纹的形状与“四”号碎片完全相同。“是雪豹的牙印。”他往骨头上撒了把雄黄,“吐蕃守阵人用猛兽煞气暂时困住过镜根,你看牙印的间距,正好是七十三毫米!”雄黄燃出的青烟里,浮出段更清晰的影像:个穿藏袍的守阵人正在往雪豹的项圈上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被根须缠住,项圈化作块标着“七十三”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现在的登山绳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根须往墓室的方向爬,爬过第七十三道冰棱时,突然被片冰雾挡住,雾里的每个冰雕都在化作碎片,标着“五”到“七”,形状与吐蕃的“八大菩萨”像完全相同。胖子抓住个文殊菩萨冰雕,“这菩萨的宝剑比普通造像多了道血槽,像块碎片的形状!”血槽里的冰碴正在往破镜刃残片上爬,爬过的地方,碎片数字开始减少,从“七”往“六”退,像被佛光驱散的阴寒。
但冰雕的复活速度更快,每个菩萨像的眼睛里都渗出青灰色的黏液,黏液里的数字已经跳到了“八”,形状与吐蕃的“灵塔”完全相同——镜根正在吸收高原的宗教符号,完善自己的镜像防御。我往冰雕群里扔了块羊脂玉,玉坠接触冰面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冰雕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上,浮出些吐蕃的兵器:长矛、战斧、骨笛、唐卡,每种兵器的形状都与“九”到“十二”号碎片完全相同。
“是吐蕃守阵人留的法器阵!”赵砚往金光里塞了卷《金刚经》,“他们把经文刻在冰砖里,让每个冰雕都成了移动的镇镜印!”经文接触根须的瞬间,突然弹出块新的碎片,标着“十三”,形状与吐蕃的“兵符”完全相同。碎片的裂纹里,有个“吴”字正在发光,与我后颈的疤痕在火光里连成线。
主墓室的穹顶突然传来震动,震落的冰屑里,镜根的根须正在织成张巨网,网的每个节点上都有个守阵人的影子正在挣扎,挣扎的姿势与影像里的民国探险家完全相同。胖子突然指着冰棺的方向,“吴爷你看!冰棺的盖儿上有个凹槽,形状与‘十三号碎片完全相同!”我掏出破镜刃残片往凹槽里按,冰棺“咔嚓”声裂开,棺里的尸体正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一块的速度增加,从“十三”往“十四”跳,像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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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的胸口嵌着块青铜镜,镜面的形状与整个昆仑山脉的走向完全相同,镜缘的刻痕里,有个穿藏袍的人影正在往镜里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化作冰雾,融入镜面的纹路里。“是第一代守阵人!”赵砚往冰棺里撒了把糯米,“他在用自己的肉身镇压镜根,铜镜是‘始镜的核心!”
始镜接触破镜刃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整个墓室的冰砖开始震动,震动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碎片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七十五”,离三百六十五还有二百九十个的距离。但冰棺的底部突然裂开,裂开的冰缝里,镜根的主根正在往上涌,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七十六”,形状与吐蕃的“祭坛”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整个昆仑山变成它的镜像源头。
冰缝的深处,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往主根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始镜的缺口。我突然认出他腰间的玉佩,与我家祖传的半块“吴”字佩完全吻合。“是我爷爷!”我往冰缝里扔了块羊脂玉,玉坠接触主根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红光里的爷爷正在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手里举着块标着“七十七”的碎片,形状与我现在的工兵铲完全相同——是所有吴姓守阵人的血脉共鸣。
红光笼罩墓室时,冰砖上的刻痕开始发光,刻痕的走向与我们的镇镜印完全相同,只是每个印记里都多了个“吴”字。胖子突然指着冰缝深处,“你们看那些新的碎片,数字从‘七十八开始往上涨了!”冰缝里的碎片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生成,有的像吐蕃的经书,有的像民国的罗盘,有的像现代的登山绳,每个碎片的边缘都刻着个小小的“守”字,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
我握紧始镜的残片往冰缝里探,镜面上突然映出条新的路径,路径的尽头有个光点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七十八”号碎片完全相同。赵砚往路径上撒了把硝石,“是爷爷留的线索,这冰缝能通向所有镜阵的节点!”冰缝的壁面上,开始浮现出更多守阵人的影像:汉代的戍卒正在往烽火台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唐代的僧人正在往经卷里塞残片,塞到第七十三片时突然微笑;清代的探险家正在往地图上钉碎片,钉到第七十三枚时突然鞠躬……每个影像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七十三”倍数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所处时代的镇镜工具完全相同。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八十块碎片时,我往冰缝的尽头看,那里的冻土层下,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七十九”“八十”……形状与每个朝代的镇镜工具完全相同,像串散落的时光念珠。始镜的残片突然发烫,烫得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镜面上浮现出行藏文:“找到第七十三面镜,就能看见镜根的真容。”
冰缝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裂缝的边缘开始出现新的冰雕,冰雕的形状与我们三个人完全相同,只是每个冰雕的胸口都嵌着块标着“八十一”的碎片。赵砚往冰雕上撒了把雄黄,“是镜根在复制我们!快毁掉它们的镇镜印!”我挥起工兵铲砸向冰雕的胸口,碎片接触铲头的瞬间突然炸开,炸出的冰雾里,有个穿现代服饰的年轻人正在往冰砖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笔时,突然转身,他的脸与我完全相同——是未来的我,手里举着块标着“八十二”的碎片,形状与始镜的残片完全相同。
未来的我没有说话,只是往冰缝的更深处指了指,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两块的速度增加,从“八十二”往“八十三”跳,像在催促我们继续前行。胖子突然指着我的始镜残片,“吴爷你看!残片上的缺口正在自动修复,修复的纹路里,有个新的镇镜印!”我往镜面上看,新的印记比之前的多了道弧线,像块碎片的形状,而弧线的尽头,正对着冰缝深处个正在闪烁的光点,光点的形状与“八十三”号碎片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光点往冰缝里钻,钻过第七十三道冰棱时,突然进入片新的墓室,墓室的壁画上画着所有守阵人的影像,从吐蕃的藏袍到民国的西装,从爷爷的探险服到我现在的冲锋衣,每个影像的脚下都踩着块碎片,数字从“八十四”开始依次排列,像条没有尽头的时光长廊。壁画的尽头,有扇巨大的石门,门环的形状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门楣上刻着行古藏文:“镜根生于昆仑,死于人心”。
我掏出始镜残片往门环上按,石门“吱呀”声打开,门后的通道里,嵌着些更古老的碎片,标着“八十五”“八十六”……形状与新石器时代的玉器完全相同,每个碎片的中心都有个小小的“吴”字,与我家祖传的玉佩在时空中重合。通道的地面上,有串新鲜的脚印,脚印的大小与我的登山靴完全相同,脚印的尽头,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往块空白的冰砖上刻字,刻到第七十三笔时,突然化作冰雾,融入我们身后的冰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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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七十块碎片时,我往通道的尽头看,那里的冰壁上有个巨大的黑影正在蠕动,黑影的轮廓与所有碎片的形状完全相同,只是每个凸起处都有个正在闪烁的光点,光点的数字从“八十七”开始无限递增,像头正在苏醒的巨兽。始镜的残片突然发出强烈的金光,金光里的黑影正在退缩,退缩的地方,浮出更多守阵人的影子,有的在往冰砖里嵌碎片,有的在往根须上撒糯米,有的在往铜镜里注血,每个影子的动作都与我们现在的姿势完全相同,形成了场跨越时空的守阵仪式。
胖子往黑影里扔了个燃烧弹,火焰的红光里,黑影的根须正在寸寸断裂,断裂的碎片上,数字正在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八十七”往“八十”退,像被烈火灼烧的蛛网。但黑影的再生速度更快,断口处冒出新的根须,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八十八”,形状与整个青藏高原的地脉完全相同——镜根想把所有高原的力量都转化成自己的养分。
赵砚突然指着黑影的中心,“吴爷你看!那里有个光点,形状与我们的镇镜印完全相同!”我举起始镜残片对准光点,金光突然变得刺眼,刺眼到能看见黑影里的每个根须都在颤抖,颤抖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光点的中心,浮出块标着“八十九”的碎片,形状与我后颈的疤痕完全相同,碎片的裂纹里,有个穿婴儿服饰的人影正在往镜里爬,爬过的地方,数字开始往“零”倒退,像场正在回溯的时光倒流。
“是最初的守阵人!”赵砚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在用自己的意识重塑镜根的起源!”但婴儿的影像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镜根的根须正在反扑,根须上的数字已经跳到了“九十”,形状与所有守阵人的记忆完全相同——镜根想吞噬我们的记忆,让守阵的使命彻底消失。
我往黑影里冲,手里的始镜残片正在发烫,烫得与我胸口的“吴”字佩完全相同,像块要融入血脉的印记。冰缝的深处,更多新的碎片正在生成,标着“九十一”“九十二”……形状与我们三个人的工具完全相同,胖子的工兵铲、赵砚的糯米袋、我的登山绳,每个碎片的手柄上都刻着个名字,与我们的笔迹完全相同。碎片的排列方式正在形成新的镇镜印,印的中心,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微笑,微笑的轮廓与所有守阵人完全重合,而他的手里,正举着块标着“九十三”的碎片,形状与始镜的残片完全相同。
我们跟着新的镇镜印往黑影里走,走了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周围的冰缝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片新的墓室,墓室的壁画上画着我们从未见过的场景:群穿宇航服的人影正在往块巨大的铜镜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铜镜突然爆发出金光,金光里的人影正在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们的头盔面罩上,都映着块标着“九十四”的碎片,形状与我们现在的始镜残片完全相同——是未来的守阵人,在向我们传递新的坐标。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二百六十块碎片时,我往铜镜的方向看,那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增加,从“九十四”往“九十五”跳,像串没有终点的计数器。始镜的残片突然自动飞起来,悬在墓室的上空,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碎片都开始旋转,旋转的轨迹正在形成个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有个更小的光点正在闪烁,闪烁的频率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而光点的形状,与我后颈的疤痕、爷爷的玉佩、所有守阵人的印记完全相同,都是个变形的“吴”字。
我们跟着漩涡往中心走,走了七十三步时,突然发现自己站在片新的冰原上,冰原的尽头,昆仑山的轮廓正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继续增加,从“九十五”往“九十六”跳,像在邀请我们继续前行。远处的冰川上,有个穿藏袍的小女孩正在往冰缝里嵌碎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
第1756章 无畏擒龙(16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