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重明也不是什么善性人,这种事于他从来都是对方越反抗他越兴奋,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他对着金桥露出了贪婪的目光,甚至舔了舔满是胡渣的嘴唇,“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烈性的小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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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猛地往前一扑。
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却只是稍微侧身闪躲,金桥忽然冷笑,“这是你自找的。”就在刑重明扑过来的一刹那,他用砚台狠狠地戳向了刑重明的一只眼睛。可是,却被刑重明灵巧的躲了过去,刑重明身上带着些拳脚功夫。躲开金桥的攻击是很容易的事,但眼角还是被砸伤了。
金桥也是狠的,那砚台是四四方方的,有棱有角,他砸上去的正是一方尖角。他着实是想弄瞎刑重明的。
也就是这行为,金桥彻底激怒了刑重明。刑重明一声怒吼便握起拳头朝向金桥挥过去,所以齐光才听到了刑重明的这一声怒吼。
刑府的守卫一听这怒气滔天的嚎叫,以为出了事,一齐冲进了刑重明的房间。
只见房中的桌椅瓷瓶倒得倒碎的碎,一片狼藉。刑重明满脸是血,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血流进了眼睛里,反正双目通红。他攥着双拳,正对金桥围追堵截,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这架势一点不像个知州,倒像是杀红眼的屠夫了。
床上的被子全被扯乱在地上,就连幔帐都被撕碎了,没有碎掉的像破布条一样还挂在原处,随着门口吹进来的风一荡一晃,很是怪异。
反倒是金桥,靠着身后四脚朝天的八仙桌脚喘气,眼神里也带着狠戾,却比刑重明优雅的多。他脸上挂了伤,想必身上也挨了不少下,却依旧不服输。他那表情很像是浑身长满了反骨,抬手将嘴角流出的血狠狠抹去。
闯进来的守卫将门口堵住,见这场面,不由得面面相觑,眼神复杂。
这是求欢不成,恼羞成怒?
邢重明怒骂一声,“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几乎是一刹那,风一样冲进来的守卫又风一样的冲了出去,跑在最后面的两个还很有默契的将门“咣”一声关上了。
邢重明双眼下压,眼睛从邪下里往上看,他生就一副眉压眼的凶相,用这样的眼神去看金桥简直就是邪恶至极。嘴角流涎,笑得瘆人,“小东西,老子今儿非得弄死你不可。”
金桥不知道牡丹就在外面,不过他也庆幸牡丹不在,手中握住断成两节的桌腿儿,将尖而锐的那一头朝向刑重明,“那你就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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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像一阵风,循着金桥的血腥味嗖嗖地游动。身后的蛇群小弟跟着他“翻山越岭”,忽然红停住了,脑袋转向另一个方向,因为它好像闻到那个方向有道熟悉的血味若隐若现。
小九睡得黒甜,他可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经被一条蛇闻出来了。
不过只一会儿的功夫,红又将头调转过来,嗖的一下钻进了附近房中。那七八条毒蛇也紧跟其后,从缝隙里钻了进去。
红没有盘在房梁上,只悄悄的卷在房梁一角,那小身子,等闲人发现不了它。歪着那双小三角眼看下面的光景,下面两个人,一个是它熟悉的,一个是陌生的,两人老鹰捉小鸡似的来来回回。
它看得纳闷,后面的蛇小弟陆陆续续跟进来,本来宽敞的横梁上一下子挤满了“围观群众”。有规规矩矩盘成圈的,有半吊着身子的,还有嫌横梁挤而往下游的,若是刑重明抬头看一眼头顶,不知道会作何反应。反正正常人应该得吓疯。
刑重明抽了墙面上的马鞭,甩的啪啪响。
金桥一个躲闪不及,脸上狠狠挨了一鞭子。
“啪————”
就在鞭子甩向金桥的同时,红突然朝着刑重明做俯冲攻击状。
“啪嗒”轻轻一声,几乎听不见。刑重明感觉脖子上掉了条滑溜溜冰凉的东西,本能反应的去摸,这一摸不要紧,竟然发现是条蛇!
紧接着,竟然又有第二条掉下来。刑重明陡然去甩脖子,却冷不丁的看见,房梁上倒吊着一群蛇,正荡秋千似的一窝蜂地冲着他来了。刑
29.蛇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