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张让捕风捉影而攻讦与弟,既然冠弟不在计较,那便算了,不过冠弟不计较,朕不能不惩罚,不然长期以往宫中不复安宁,就罢爵,降中常侍为小黄门!仗三十!
以儆效尤!”刘冠这么坚持刘宏也正好借坡下驴!
除了张让的侯爵,降了官,打三十大板,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公子如何?”张让头上带着“手表”在宫门外等着刘冠。
看见刘冠出来了就舔着脸上前问到,态度恭卑,完全看不出来,半天前还是威名赫赫的十常侍张让。
不认识的人绝对不会想起,这个面无胡须,有些阴沉的男子是刘宏视为母的张让。
“以无事,罢侯爵,降为小黄门,仗责三十,自己前去执金吾衙属领赏!”刘冠瞥了一眼张让,再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多谢公子!”张让对着刘冠背影大礼一参。
次日寅时(五点到七点左右)大朝,百官在皇宫直道内正一遍往大殿走,一边谈事情。
“杨太尉可曾听过昨日之事?”司徒袁隗走到杨赐身旁悄声问到。
“听过,哎……时至社稷多事之秋也!
御林都尉类太宗多也!然其非帝嗣,不知是福是祸也!”杨赐抬头看着这雒阳巍峨的宫殿。
心有悲戚的说到,杨赐可谓是为大汉尽责尽忠,而且他还是刘宏的老师,属于帝师。
但也是浅谈一下昨天的事。
“想哪阉宦也是咎由自取,御林都尉却还救阉宦着实不该呀!虽类太宗,仆以为怕是类宋襄公多也!”袁隗摇了摇头不同意杨赐的看法。
“然也!仆亦认为袁司徒所言甚是,阉宦不处,国朝不宁,怎可顾此失彼而让那阉人逃脱死罪!
不过次国家已圣裁,我等不好在生事端。
只是这市井所传三首谶言,不知杨太尉与袁司徒有何说法?”司空张济先附和袁隗的看法然后转到谶言上了。
“谶言呀!历代皆有谶言,自世祖以降以将谶言作为必修之学,只是谶言太过虚无缥缈,老夫治学数十年,任不得其门,还是司徒为我等讲解一番……”杨赐摇了摇头笑了笑。
“太尉过谦也,谁人不知太尉学识渊博,雄藏百书?
方才司空所言谶言老夫亦有所闻,那‘代汉者,当涂高之言以盛传两百年之久无人得知,惟我朝初期有公孙述曾于世祖曾提起过,只是未曾应验。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之妖言乃近年所有,吾观之应是那钜鹿道人张角所做,明年为甲子年,怕是那妖人要作乱大汉也!
至于近些时日所传之谶言‘西边一壮汉,东边亦壮汉,传至二十四,时年四百载,黄袍待加身,鹿蹄失一足,王冠将白焉……
似有人见御林都尉治瘟疫,救灾民而作,其意诬陷御林都尉。
亦可能是帝位将移有帝室宗亲藩王入嗣大统。
亦或如张让所解其谶言应对御林都尉刘冠。
难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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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坐而论道、立而奏事、跪而听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