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不住。
“不打算在我面前装成没事儿人?”
“不装了。累。”说完,林晚华眼前发黑一头栽倒,浑身的力气跟被抽空似的,手脚发软却是前所未有的松快,像是跑了一个漫长的马拉松,冲过终点那一秒,结结实实松口气。
没有感受到地板的冰冷,不出意外地被一双手用力拖起来,家树咧嘴笑着,伸手把林晚华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
“疼吗?”
“妈的,你说呢?疼死老子了。”林晚华也笑了,一笑牵动腹部,立马转成呲牙咧嘴。家树横过一只手,轻轻按在林晚华腹部,替他揉着,两个人紧紧搀扶在一起。
“自找的,活该。先说好,我洗好耳朵听一个老长老长的故事。”家树挑眉说,大有不榨干你誓不罢休的势头。
“你耳朵会失望的,我不擅长讲故事。”林晚华冲他狡黠地笑。
推开门,两个人现在急需一个说话的地方。家树不回头走出去的时候停了一下说:“beryl,打碎的东西记我帐上。”
“ok。”一个女声笑着答。
台里,水晶杯子折射漂亮的光,大大小小的调酒用具码地整整齐齐,颜色亮丽的原酒充满诱惑。beryl懒懒地坐着,紫色细跟高跟鞋半褪,两腿交叠,瓷白的脚指涂着诱人的粉金。细长的手指夹一支水蜜桃味的碧云香烟,她看着家树和林晚华进入电梯,作为两个人打架的旁观者,她表示看戏看得很过瘾。
捻灭这支烟,beryl笑笑,前一秒还打得不可开交,下一秒又和好如初,男人的世界,女人还真不好懂。她摇摇头,站起来准备调一款名叫bloodandsand的鸡尾酒,血与沙,蓝色火焰下流动的鲜血和蔚蓝,男士的钟情,那两个家伙应该不会拒绝碰一杯。
看看落地钟,她撇撇嘴,心里加了句如果他们聊的不是太久,赶在开工之前回来的话。
Blood and Sand血与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