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莫锦玉缓缓地说。
郭思昌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他拿着莫锦玉的字条，反复看着那五味中药的名字，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奥义：狼毒，益智，党参，肉跪，而最后“千里光”的意思，大致应该是指希望全家一起退守千里之外的台湾之意。
“中计了！张副官性命难保！”郭思昌惊呼起来。
莫锦玉见状立即给郭思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心隔墙有耳。
“我只是不太明白酒送、化粉、含咽、缓吞这些服用方法是什么意思。”莫锦玉轻声说。
“酒送，指的应该是今晚的酒局；化粉，我料想应该是要将什么人划分开；含咽，意思应该是会在关键的地方解决掉张副官；缓吞，也许是指事后慢慢消灭其他反叛势力。”郭思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莫锦玉迟疑了片刻，似乎猜到了秦兴良的心思。也许是因为司令部提前获知张诊通共的消息，因此准备让秦兴良率领的十一兵团两万人死守不可守的武昌，靠共军的力量消灭叛将。但秦兴良一心想跟随白崇禧从桂林前往台湾，因此决心以亲手解决张诊为条件换得退守台湾的位置。
“将军看来是想拿张副官的人头换来你们全家退守台湾的机会。”郭思昌的想法与莫锦玉不谋而合。
“这真是个猖狂而愚蠢的决定。”莫启国在一旁慨叹道。
郭思昌叹了一口气，说：“鲁道远的部队已经全部撤退至衡阳，目前能被利用来抵挡共军的只有这区区两万人的十一兵团。如果白崇禧同意将军带十一兵团退守桂林，那么无异于将武昌汉口白送给共军，这样势必给已经下野的蒋总统留下口实；如果十一兵团全军覆没、张副官败亡，那秦将军在白崇禧的心目中自然没有讨价还价的筹码和利用价值。无论如何，这场赌注都只有惨输这一种结果。”
“正因如此，我才恳求郭先生无论他做错了什么，都设法能让他平安归来。我愿意说服他交出兵权，跟他一起回老家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莫锦玉眉头紧锁，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夫人，您能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已经算是对十一兵团两万官兵最大的恩情了。我相信就算是看在您的恩情上，张副官事后也是会原谅将军的。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了解鲁司令会在哪里下手，然后设法救出张副官。”郭思昌说道。
莫启国沉吟了片刻，忽然说：“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救张副官！”
第八章 暗渡陈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