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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边关风云再变:外敌强势入侵考验新朝根基[2/2页]

重生后我成了暴君心尖宠 欧阳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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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粉碎。卫蓁蓁握着水师虎符,看着盐商们被押上囚车,突然在人群中瞥见个熟悉的身影。
     34;贺明姝?34;她的声音被江风撕碎。
     本该在慎刑司的女子,此刻却混在商贾之中,发间别着的不再是毒簪,而是北狄的狼头银饰。贺明姝转头望向卫蓁蓁,突然将怀中的账本投入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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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皇后娘娘以为,烧了账本就能万事大吉?34;她的笑声混着浓烟,34;北狄王早就说了,只要萧沅一死...34;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穿透她的咽喉。卫蓁蓁转身,看见萧沅的副将浑身是血地跪在甲板上,手中的弓箭还在震颤。
     34;将军让末将传话,34;副将咳出带血的唾沫,34;雁门关还守得住,但请娘娘务必...务必在三日内送来粮草...34;
     卫蓁蓁感觉天旋地转。她望着远处整装待发的水师,突然想起容珩临行前的话:34;若有万一,朕亲自带兵驰援。34;
     当夜,卫蓁蓁带着水师粮草北上。她站在旗舰的了望塔上,看着船队如银龙般劈开江面。玉簪在头顶猎猎作响,莲花瓣上的露珠,分不清是江水还是泪水。
     雁门关外,北狄的战鼓已经响了七日七夜。萧沅的玄铁剑卷了刃,铠甲下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依旧站在城头,看着远处扬起的烟尘。
     34;将军,是江南水师的旗号!34;哨兵的喊声里带着哭腔。
     萧沅握紧剑柄,看着江面上的战船破浪而来。旗舰的桅杆上,一面绣着并蒂莲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突然想起临走前卫蓁蓁说的话,嘴角扯出个带血的笑。
     北狄王骑着踏雪乌骓冲至阵前,弯刀指着城头:34;萧将军,你那皇帝主子怕是把你忘了吧?34;
     34;陛下从未忘过。34;萧沅的声音混着风声,34;就像我从未忘记,要带你去见皇后娘娘。34;
     话音未落,江南水师的火炮轰然作响。卫蓁蓁站在船头,看着北狄的骑兵在火光中溃散。她摸向发间的玉簪,突然发现莲花瓣上的血迹,不知是萧沅的,还是自己的。
     捷报传回紫禁城那日,容珩正在教太子练字。三皇子的笔突然顿住,望着窗外漫天的烟花:34;父皇,是萧太傅和母后赢了吗?34;
     皇帝放下狼毫,看着宣纸上未干的34;太平34;二字:34;是啊,他们赢了。34;他的目光投向南方,龙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烁,34;但这天下的太平,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功劳。34;
     半月后,班师回朝。卫蓁蓁站在朱雀门前,看着萧沅的玄甲军踏过白玉桥。将军的披风上还沾着边关的风雪,却在看到她的瞬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34;娘娘,北狄王的佩剑。34;萧沅单膝跪地,献上那柄镶满宝石的弯刀,34;还有...34;他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34;雁门关外的野蔷薇,末将挑了最红的。34;
     卫蓁蓁接过花束,泪水砸在花瓣上。容珩的龙辇缓缓驶来,皇帝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突然轻笑出声:34;萧将军此次战功赫赫,想要什么赏赐?34;
     萧沅抬头,目光坚定:34;末将只求陛下,许末将每年惊蛰,能陪娘娘去城外看野蔷薇。34;
     金銮殿的钟声在此时响起,惊起檐下的白鸽。卫蓁蓁望着手中的蔷薇,又看向容珩案头的边防图。玉簪上的莲花轻轻摇晃,仿佛在诉说着,这来之不易的太平,是多少人用命换来的。
     当夜,卫蓁蓁在椒房殿为萧沅换药。将军后背的伤口狰狞可怖,却仍笑着说不疼。她突然想起冷宫里的秘密,想起江南的硝烟,还有容珩在御书房熬夜的身影。
     34;萧沅,34;她轻声说,34;你说陛下...是不是从来都知道,我们会赢?34;
     萧沅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掌心的薄茧:34;陛下知道的,是我们不会输。34;他望向窗外的宫墙,34;就像贤妃娘娘当年用命护着你,如今我们也要护着这个好不容易清明的天下。34;
     更深露重,坤宁宫的铜铃在风中轻响。卫蓁蓁将玉簪别正,莲花垂在额前。她终于明白,有些感情不必言说,就像萧沅的玄铁剑,容珩的龙纹扇,还有她发间的玉簪,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而战——这天下的太平,这百姓的安宁。
     远处传来更鼓声,新的黎明即将到来。卫蓁蓁望着熟睡的太子,又看向案头萧沅带回的野蔷薇。花影摇曳间,她仿佛看见母亲的笑容,看见沈清如的柳叶刀,看见容珩在御书房写下的34;天下太平34;。
     这一局,他们终究是赢了。但卫蓁蓁知道,在这吃人的皇宫里,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上,太平从来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而她,还有萧沅,还有容珩,会一直走下去,护着这来之不易的清明,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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