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先生，想到会有今天吗？”
车不敢正视，低着头，过了许久自言自语道：“算我糊?蛎???庋??四忝蔷肿印！
陈：“老a，这样称呼你没错吧，坐了半天考虑清楚没有？我实话告诉你，单凭你所犯的罪行，完全可以判以重罪，今天审问你，是给你一个坦白赎罪的机会。”
车东亚毕竟混迹军统多年，对这种场面早有心理准备，听完陈的话嘴唇紧咬，沉默不语。
陈：“死撑下去没希望，别对台湾抱有幻想，没人会拯救你。假如一意孤行，我们奉陪到底。”
车东亚双手捂住脑壳，谎称头疼得厉害，要回监狱休息。
陈看得出他内心正经历痛苦的挣扎，对身边战士说：“带下去，让车好好想想。”
车躺在狱室床上眼睁睁地望着屋棚，十几年的特务生涯，一幕幕或浅或深从眼前掠过，最后定格在汪和平与华宸晨身上。
车蓦然醒悟，昨天约华收拾汪和平大错特错，自己被他俩联手暗算，这两个家伙才是打进青岛特务组织的真正卧底。
老a不知怎么突然对“巨鲸”产生某种莫名其妙的怜悯：老大啊，你还折腾什么，所有计划与妄想都攥在人家手里，死亡只是早晚问题。
车越想越绝望，半夜从床上跳下来，敲打着狱门：“我要出去，我要交代全部罪行。”
车对陈说：“解放后我长期执行‘巨鲸指令，参与破坏青岛军事设施及暗杀市府高层官员，在海泊河公园与五龙山固定情报点接受上级密令。”
“‘巨鲸是不是刘?”陈坤全问。
“不知道，解放后我再没见过他，但得到的所有指令，风格很像其本人。”
“假如刘仍在青岛，按照你对他的了解会藏匿何处？”
“不清楚，刘?历来深藏不露，处处设防，过去在保密局与所有人保持距离，由于他与毛人凤的特殊关系，几任主任对他敬畏三分。刘有个贴身司机，听说解放前失踪，如果找到他，兴许打探出消息，不过按照刘的行事风格，此人很可能早已人间蒸发。”
“q号计划怎么回事？”
“没听说，只晓得老蒋撤退青岛前布下一个庞大特务网，谁在指挥无人告知。”
陈坤全押走车东亚后，驱车向衣吉民报告审讯结果，衣的意见：可利用老a车东亚失踪一事，引“巨鲸”出洞。
汪和平按照陈的指示，将一封“车东亚下落不明”的密文放进五龙山连心桥石缝里，但“巨鲸”拿到这封信后像没事一样。
第81章 暗战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