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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忠科偷偷整理华宸晨资料的那个晚上，正在办公室的衣吉民接到值班战士报告：神色迥异的肖忠科很晚回家，值班战士碰见他表情怪怪。
衣通知刑侦处同志火速赶到局里，找出备用钥匙，打开资料室铁门。
室内四张旧式写字台呈田字形摆放，后排高高木架上按英文字母排列大批资料，衣与刑侦人员兵分几路翻阅文档，力求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七八个人忙到凌晨一无所获。衣吉民皱了皱眉头，他习惯性地走到肖的桌前，案头摞着大堆《山东军区剿匪战报》，衣从第一本翻到最底处，有意问刑侦员：“你们说，整理这类文件有必要加班？”
“是啊，没听说发生大案需要资料室配合。也许肖待在家里无聊，喜欢到办公室忙乎。”衣吉民笑笑，他不接受这种解释。
衣拉开肖写字台的中间抽屉，一个破旧的木盒装着几支笔，盒子下压着泰戈尔的《飞鸟集》，衣一页页掀过，除了经典句子画上道道红线，没特别之处。
衣在左边抽屉找到一叠白色信纸，他将上面一张举到灯下细视，隐约看到透过纸背的字迹。
“有办法将这张纸的字痕破解出来吗？”衣问。
“应该没问题。”
“快去处理，我再去别处查查。”
衣给门卫打个电话：“若有人回局，请提前通知我。”他担心发生意外情况。
很快刑侦人员向衣吉民报告，白纸上的印痕显示四个字：华是卧底。望着桌面《剿匪战报》衣吉民全明白了：“这个肖忠科，从资料堆里发现了我们的疏漏，但愿这份情报没送出去。”
衣对刑侦科同志说：“今晚行动要绝对保密，这涉及我们同志的生命安全。”
他回到办公室给陈坤全电话：“派人以最快的速度盯着肖忠科，尤其他接触的人，华宸晨同志危在旦夕。”
“要不要先将肖抓起来。”
“暂时不用，只是与他碰面的人或情报送出地点必须查清，提前截获这份密文，我担心他已抢在前面。”
“要不尽快通知华宸晨撤离？”
“稍等，再观察下肖的举动，我二十四小时都在办公室，有事你直接电话给我。”衣吉民靠在椅子上香烟一根接着一根，他在仔细分析这件事与汪和平的关联，如果汪和平暴露，那损失大了。
翌日，衣吉民从陈坤全处得到的消息，肖忠科回去后整晚未出门，大清早骑单车直接回局里，他太太于小蕙早上赴新华书店上班，一切正常。
“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涌动。”衣相信肖在玩捉迷藏，他费尽心思搞到情报，不可能按兵不动。衣决定争取主动，通知华宸晨先撤出来。正当要采取措施，陈坤全向他报告：“冉雪栀通知汪和平接替华的情报搜集工作。”
“坏了。”衣吉民马上抓起电话打到港务局，对方回话：华几天前请假，已经数日未来上班。衣心提起来，热血直顶冲脑门，他接通汪和平住地电话：“有办法见到华宸晨吗？”
“我也几天没见过他，发生什么事？”
“一两句说不清，尽快通知他归队。”
汪接到衣的指示后认为只能从冉雪栀嘴里打探到华的下落。他费尽周折拨通冉的电话，没问几句，冉冷冷地说：“派华执行任务去了，找他啥事？”
汪和平只好编了个理由，说有位香港朋友四处打听他。
冉回话：“告诉对方没空。”
其实华宸晨大清早醒来，就被冉雪栀派人拉到浮山后一家农民小院，说要开重要会议。
华进屋时，一堆匪徒正坐在木凳上围着张草图指手画脚，华一眼
第87章 周旋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