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高挑丰润的女子走过来,五官结合在一起也算个美人儿,却因脸部颧骨微高、嘴唇薄些,显得人有些刻薄,肤色偏黄,不够白皙。
语气更是含酸带气的,把一张还算清秀的容长脸愣是扭曲成了马脸相。
身后跟着个国字脸男人,眼神躲躲闪闪,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姐,她谁啊?”纳兰柒觉得来者不善。
白桃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瞥了一眼她身后的男人,“这还用问,你没看到我那位好师兄在她后面么。”
纳兰柒仿佛对长相普通的人有天生的脸盲症,仔细打量了两眼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师兄偷偷卷走阁内所有值钱东西跑去了石家,最后嫁给她啦!啧啧——”
这眼光也不怎么样啊。
那女人急了,脸拉的更长了。“你说谁偷呢?就你那破剑阁里的东西,白给我都不要。”
她身后的男人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劝道:“璇儿,别说了,咱们走吧。”
石璇恼怒地甩开男人的手,“你总这么没出息!”
“她好歹是我师妹,你别……”
“别什么?明明你是大师兄,在剑阁的时间最长。在剑阁吃苦受累那么多年,阁主之位不传给你也罢了,连剑冢都不许你进,你那师父偏心都偏到家了!你还护着她!”
白桃闻得那女人侮辱自己的师父,脸上一冷,双目如寒冰般刺向那二人。“江涛,管好你的女人——”
江涛身子一凛,低头拉着石璇的胳膊就要走。
“你别拉我!”石璇尖叫着甩开他,回首横眉怒视白桃,“明明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江涛现在是我石家的人,又不是你剑阁的人,白剑仙管的也太宽了吧!”
“对对。”白桃居然点头附和起来,“他叛出师门,入赘刀剑双绝的石家堡,的确不是我剑阁的人啦!”
“你知道就好,还不快给……”
“那就把我剑阁的剑还回来吧!”白桃上前一步,伸出手来,语气坚决。
江涛下意识的握住了自己腰上悬着的铜剑。
石璇尖叫起来,“欺人太甚,一对破铜剑也要要回去,真是穷疯了!”
“破铜剑?”白桃冷若冰霜的嘴角出现一抹裂痕,“江涛,你可敢当着大家的面儿说说,这是一对什么剑?”
众人将视线全部投向江涛,后者涨红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白桃对其失望的一瞥,冷笑道:“若是师父知道,他把苏仙的古铜剑赐予了你,而你对着外人连他老人家的声誉都不敢出言维护,不知会何等失望。”
江涛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眼里又是愧疚又是挣扎,“师妹,我……”
“休得叫我师妹。剑阁规矩,叛出师门者,师门法剑必须交还,否则剑阁传人见而攻之。江涛,你不会不懂这个规矩吧?”
“我,我……”
江涛恨不得把偌大个身子一起缩到石璇身后,他不能交出这对古铜剑,没了它就不能与石璇练习刀剑双璧,还怎么继承石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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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肠得酒芒角出,肝肺槎牙生竹石。
森然欲作不可回,吐向君家雪色壁。
平生好诗仍好画,书墙?鸨诔ぴ饴睢
不嗔不骂喜有余,世间谁复如君者。
一双铜剑秋水光,两首新诗争剑?。
剑在床头诗在手,不知谁作蛟龙吼。
相传,苏子在郭祥正家中喝醉后,乘醉在壁上画了竹石,郭祥正写了一诗表示感谢,并赠给诗人一对古铜剑。苏子大喜,做了此诗一吐豪情。
可惜了……”
可惜,超凡脱俗、豁达洒脱的苏子,他的佩剑居然落到一个忘恩负义、畏畏缩缩的人手里。
石璇一听,心里恼火,江涛这榆木疙瘩怎么没和自己说过。苏仙的佩剑,那岂是凡品?恐怕倾尽整个石家堡的法剑都不及这一对。
早知道,今日就不与那小妮子一般见识了。
可现在的情况,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据说白桃这丫头极为难缠,打小克死父母,被扔在山林里跟野兽一起长大,心胸手段都很毒辣。
只见她白眼一翻,冷哼一声:“你说是苏子的佩剑就是了?我说它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破铜剑。行了,我们要去看比赛了,懒得理你。”
转身扯了江涛就要走。
“慢着。”白桃不知何时拦在了二人身前。
石璇吓了一跳,她根本没看清白桃的动作,完全不知
第八节 冤家路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