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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阳县的县令姓陈,叫陈四水,是个举人,七年前补了空缺,稳坐此地父母官六年有余。
      陈县令四十三岁,本家原是商户,仕途不算顺畅,也没有往上爬的意志,他只愿自己能安安稳稳的在秀阳县干到退休。
      然而天不遂人愿,朝廷竟然把一个翰林院学士贬到这里来当主簿。
      陈四水托本家关系打听了孟扬的来历,头疼不已。
      按理说姓孟的已垮台,他作为本地父母官,七品县令,大了九品主簿足足两个阶层,如果他想,他可以狠狠的踩着孟扬,搏出一点名声,也许自己的位置还能往上挪挪,可是他不敢冒险啊。
      孟扬气度非凡,端其相貌气度,犹如一条蛰伏的蛟龙,这种人有抱负,有信念,关键的是,他年轻。
      万一哪天这条蛟龙遇水飞升了呢。
      陈四水不敢妄动,在幕僚的建议下,决定把孟扬当成透明人供着,对他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不是要来我秀阳当主簿吗,好,让你当。
      你做主簿,我当县令,咱俩谁也别惹谁。
      当天陈县令设宴款待,孟扬被灌了不少酒,喝的醉醺醺,到绿柳阁时,春温迎了上来:“青夫人已经睡下了,整理出了侧房,少爷去那边歇息吧。”
      孟扬被长喜扶去了侧房,春温站在廊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门前的两个灯笼透出暗暗的光来。
      淡月站在暗光中,望着孟扬醉死的模样,眼神闪动,不知想了什么,脸上烧起来,急忙用帕子摁住。
      “淡月,我今天一整天都没闲着,忙里忙外的把我累坏了,我可没精力去照料少爷了,今晚上你多去少爷那屋看看,他喝多了,指不定半夜要吐,要水喝。”
      春温打着呵欠,一副困觉的死样子。
      淡月的心突突的跳,声儿颤抖的应了下来。
      这天夜里,淡月进进出出,不停端茶送水。
      孟扬少爷酒品很好,醉的一塌糊涂也只是囔囔着喝水,并不撒酒疯。
      淡月跪在床沿,用一条干净的帕子擦拭他额头上的汗。
      如此的剑眉星目,她看的有些痴了,垂着脑袋,想把樱唇送过去。
      一豆残灯,跳跃的烛火的映照出越来越近的两道人影。
      淡月玉手轻轻解开衣带,正欲行事,却听到长喜在外面喊了一声:“淡月姑娘,你在吗?”
      淡月连忙系起腰带,用帕子沾了冷水,往脸上擦了几次,这才把脸上的那团火热压下去。
      施施然打开门,看到长喜端着一碗汤药,还在冒热气。
      “淡月姑娘,厨房煮了一锅药汤,你晚上辛苦了,喝一杯暖暖胃。”
      一杯下肚,额头发了汗,淡月的眼皮上下打架,她也有些撑不住了,斜靠在门前眯着眼。
      天边露了鱼肚白,一声尖叫划破了绿柳阁的上空。
      她惊醒后,第一反应是往孟扬昨晚歇息的侧房冲,到门口时,正好看到春温在关门。
      “春温妹妹,扬少爷怎么了?”淡月直觉不妙。
    

第11章 好下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