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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暮雪叹了口气,眼含泪光的哭诉。
      “他喝了酒,就会打人。有一次他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里二话不说,就用啤酒瓶打伤了我,我额头一边流血,一边往外爬,他还死死拖着我回去,要不是路过的邻居拉住,你们现在已经看不到我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离婚呢?”
      徐暮雪的眼神中划过一丝异样,随即又恢复平静。
      “这个是私人问题,很抱歉我不想解释。”
      沈斯年点了点头,继而问道:“昨夜凌晨十二点到一点,你在哪?”
      “在回来的路上。”
      “走回来?”
      “嗯。”
      “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你所说的话是真的。”
      徐暮雪笑了笑:“看来两位警官是怀疑我了,不过没关系,清者自清。”
      齐顺给陆淮发了三张照片,分别是纪恒生在作案工具上提取到三枚指纹的主人。
      一个是报案的清洁工,一个是陈大勇邻居家的小孩,还有的是一个女人。
      本来按照老规矩,他们仨分别走访就行了。
      但陆淮失而复得,不放心沈斯年一人行动,刚好那个邻居搬到了邻城,所以陆淮跟沈斯年去走访那个女人,齐顺负责那个清洁工老大爷。
      一个很高档的小区,喷泉迸发着点点水珠,绿化让人心旷神怡,除了水声几乎听不到一点喧嚣。
      女人名叫梁秋画。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秋画,暮雪。
      陆淮跟沈斯年之所以会把这两个名字放在一起想,是因为在梁秋画的家里,有一副徐暮雪的画像。
      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回家第一眼就能看得到。
      这与风孤影那副业余的很不同,不带任何吹捧的说,画中的徐暮雪栩栩如生,尽显柔美。
      看的出,梁秋画应该是一名画家。
      “两位警官,请坐。”
      “你认识徐暮雪?”陆淮开门见山,不跟她绕弯子。
      “她是我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徐暮雪的丈夫陈大勇死于昨夜凌晨,你知不知道?”
      “他死了?”梁秋画有些震惊,表现的很激动。
      ‘你们……你们不会怀疑她是凶手吧,她生性纯良,不可能会杀人的。”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现在只是盘查而已。‘
      梁秋画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他那种人简直死有余辜,我想我没有什么能帮到你们。”
      “这么说,你也知道徐暮雪被家暴的事情?你刚才不是说,你们是很多年不联系的老朋友吗,可你对她的近况了如指掌。”
      梁秋画勾了勾嘴角:“我从其他朋友的口中了解的,不可以吗?”
      “其实,你们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沈斯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胸有成竹的问道:“你很爱她。”
      梁秋画面色一冷,将烟熄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道你真的能放下?‘沈斯年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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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足惜 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