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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既白捂在怀里,一时竟不知道应不应该给人看。
      宋秉文将先前的所有话语细细回忆,本来轻蹙的眉头皱的更紧,仿佛能够假死一只蚊子一般:“是皇室的那支吗?”
      宋既白诧异地望着人。
      虽然江湖总有流言,可是到底没有人见过,知道个大概类型,却是绝对不可能清楚其中情形的。在认识夏知疏之前,宋既白也不是没有听过这些玩意儿,可是都只不过知道有这么回事,里面具体分类,什么信物都是众说纷纭,各有各的说法。
      宋秉文丝毫不心虚,只是看着人轻笑:“真以为我这么十几年是白做的吗?”
      这样解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只要有心,什么会是不知道?
      “你是如何得来的?”宋秉文伸出了手。
      “我……”宋既白望着人,捂着怀中的手越发用力,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主动递出去。
      “宋尚书,你原来在这儿,陛下遍寻不见,担心的很呢!”一个小厮左顾右盼地缓缓奔来。
      人越发靠近,宋秉文也没那个机会再继续追问:“不论如何,趁现在及早处理的好。”对面的小厮已经看到了人,正奔赴过来,宋既白下意识地想要将其拿出来交予宋秉文处理,宋秉文当即按住了人蠢蠢欲动的手,眼神示意着后方。
      “既白,你到底是长大了,知道了事情之后应该多注意些,行事记得多思考一下,不是每一次父亲都有机会在你身旁给你好生兜着底的。”
      宋既白随着人的眼神往后面瞄了一眼,江云艳虽然说是乖巧地低下了头,但是那活络的心思丝毫没歇着,时时刻刻眼神乱瞟,企图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方才若不是宋秉文拦得快,宋既白险些就要暴露了。
      “诶哟,宋尚书与叶将军以往相交甚好,既白与蓁蓁也是打小相识的感情,人人都急着去看望他们了,如何你们两还在这儿?”皇后仿佛一个阴魂不散的幽灵一般,转眼就从你身后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吓得宋既白心中一颤。
      “幸好啊!”夏知疏不自觉喃喃感慨出口,与宋既白对视一眼,皆是如此无奈想法。
      宋秉文也知道宋既白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魂不守舍,猝不及防,如今还愣着身子还反应不过来。宋秉文主动上前一步,将人护在自己的身后,躬身行礼回道:“蓁蓁打小身子不好,这般突然晕厥已是常态。微臣观周围人群攘攘,估摸着是闹得蓁蓁心神不宁,才忽然旧疾复发,有老叶在,陛下肯定也会少不得唤院正,微臣一无所知,便也不上前给人添乱了。倒是既白,许久没来宫宴,今日难得一次开眼界便闹了如此笑话,怕微臣没看好,他接下来又犯什么浑,微臣便趁这个时间好生教育一下,免得待会儿继续丢人现眼。”
      宋既白低着头等人将一番长篇大论念完,整个人的脖子都已经难受得很了。
      夏知疏看人的头都快直接点地了,连忙上前轻轻一托,宋既白猛然清醒看着人礼貌性地笑了一下,不过只是浅浅,接着便是满眼的无奈。
      “宋伯父是真的厉害,不过这么一段时间的话语,他都说的面面俱到,丝毫漏洞不剩,厉害呀。”
      宋既白的无奈便是苦涩。
      夏知疏也夸不下去了,只是撤出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人的肩背。
      如此的习以为常,根本不需要如何时长思考。可想而知,宋秉文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是准备了多久。再往长远一想,宋秉文这么十多年来的潜伏都是这般境况,他得是多累呀?
      皇后想要教训的话语被人成功地阻在了喉间,如今想要再继续教训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了。轻笑一声,瞥了一眼旁边已经赶来却是站在一旁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出言的小厮:“既然都这么说了,本宫自然是没有任何位置可以置喙了,只不过不知道宋尚书这番拳拳爱子之心可否已然诉尽?如今看着,陛下怕是身旁离不得你,这不都已经派人来寻了。”
      后面又赶来了一个笨重的身影,摇摇欲坠,已然满头大汗,看了一眼旁边咄咄逼人的皇后娘娘,心中哀嚎不好,可是事到如此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赶上:“见过皇后娘娘。回娘娘的话,叶小姐情况已然转好,陛下有事需要咨询,特派老奴前来寻人。不知皇后娘娘可否将人放出。”
      这人来的到也算是恰到时机的好处。宋秉文只得低着头假装自己一无所知。
      “既然陛下发话,本宫又能说些什么呢?”皇后娘娘的指尖轻弹,伴着脸上佯装的笑容倒是一脸怪异。
      宋秉文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些,只是低着头回话:“皇后娘娘宽宏大量,陛下定然记挂于心,微臣便先告退了。”
      皇后娘娘根本不在意地挥着手。
      宋秉文脱身容易,只是他的目光到底还是担心着后面的宋既白:“小儿礼节不当,微臣担心其在此冲撞娘娘,不知娘娘可否允诺小儿跟在微臣身旁?”
      哼,放过一个老的还想连小的一起带走,岂有此理?皇后娘娘的笑容已经根本扬不起来了,她强劲地将后面的江云艳连拖带拽扯开:“本宫以为今日下午的意思,宋尚书心中已经有数了。”
      这是要拿着两个小两口好生培养感情的借口,将人强行留下了。宋尚书的脸色也黑了下来:“微臣也以为晚间的时候态度已经表达的足够清楚了,承蒙娘娘厚爱,小儿性子如何众所周知,微臣并不敢委屈了娘娘家的宝贝姑娘,还是不要将就了。”
      皇后娘娘高昂着下巴,丝毫不退:“本宫也说了,如今既白流传在外的名声不过是他年少无知不懂事罢了。都说成家立业,本宫相信若是成家了,既白肩上有了一定的重量,或许就会明白自己的责任何在,一切也就不需要担心了。”
      宋秉文还想要继续反驳,皇后娘娘却不给人机会了,冷眼横过旁边如同缩头乌龟,丝毫不做声的李德全,嗓音已经压沉了不少,满满都是她的怒意:“大胆奴才,方才跑来的时候不是跟本宫描述陛下如何急着召见宋尚书吗?如今寻到了人这是在做什么呢?”
      李德全也很无辜,两个神仙打架,自己一个炮灰在旁边根本无处插手,猛然间对方想要结束战局就直接把怒火烧到自己的头上。好在李德全身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连忙跪下叩头给人告饶,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宋秉文身前:“宋尚书也听到了,不是奴家故意刁难,不管怎么样,还是请宋尚书看在老奴的面上,体谅一下奴家,移个步吧。”
      宋秉文看着后面的宋既白还满是担心。
      可是……我又怎么能一直让人担心着自己呢?
      宋既白给人扯了一个淡然的笑容:“父亲放心,既然皇后娘娘如此认定孩儿与江姑娘有缘,孩儿年龄也着实是不小了,连顾子墨那个书呆都有着蓁蓁欢喜着,孩儿算起来年纪还要比他们大上些许,若是到时候比那个书呆还要晚成亲多吃亏呀?”
      宋既白故意将话语说的轻松一些,免得人一直在担心自己。宋秉文也不是不能理解人的苦心。
      罢了罢了,自己能护得了一时,还能护得了一世不成?便是自己有幸将所有给他双手奉上,这人若是懦弱无能到坐不稳自己的位置,那也是一场空。
      “既如此,既白你就好生陪着皇后娘娘与江姑娘看看吧,注意礼仪礼节之类的莫要为父

第159章 婚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