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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夕见到南萤萤,还有些震惊,陆枫冥的出事的事,多多少少传了出来,上云王朝那么大一个国家,掌权的帝师大人死了,为守城郭而死,这事轰动很久,后来,南萤萤又退位,上云王朝几乎一度成为风暴中心。
      如今见到两人都好好的活着,林小夕心里的郁闷突然就扫开了许多。
      “其实柳歌这人还不错,凌国也不错,两国正是交好的时候,想家了便回去看看。”
      林小夕勉强一笑,“我哪还有家,除了凌国的皇宫,我没有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南萤萤听得心一酸,以前她把林小夕当成情敌的时候,肯定会想,林小夕最好能有多惨,便有多惨,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南萤萤觉得林小夕很可怜。
      “怎么可能没有家呢,合着,你把侯府都半空了,连侯府这个家都不愿意认啊!我那整个侯府养了个白眼狼不成?”
      陆枫冥的觉得十分的痛心疾首,林小夕闻言,想要张口辩解几句,最后只能说了句对不起。
      陆枫冥的揉揉林小夕的头,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红漆木盒子,林小夕接过,他道:“这是我来之前,我爹临时给的,这可是我爹的宝贝,温玉镯子,他可是把你当女儿牵挂着了,你还没回门呢,找个时间回去陪老头子下下棋,早上陪他练两招。”
      林小夕嘴一瘪,眼看要哭了,陆枫冥的赶紧道:“你可别哭,不然凌国的皇帝非得揍我一顿。”
      “他敢!”林小夕带着哭腔狠狠的道,南萤萤被林小夕这模样逗笑了,林小夕疑惑的看着南萤萤,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王叔被调为了御前侍卫长,一会儿我再让他来见你。”
      陆枫冥的没想到,王叔一个闲置在家十几年的老骨头,居然还当上了侍卫长,可把王叔给厉害的。
      陆枫冥和南萤萤在凌国过了一次年,南萤萤是以贤明皇的身份在凌国过的除夕夜。
      翌日,凌国便接到了来自上云王朝的贺礼,两国友好往来,倒是让万邦万分眼红和忌惮。
      陆枫冥的和南萤萤在凌国待过了十五元宵节才走的。
      他带南萤萤又去了一趟西域,看西域的异域风情。
      陆枫冥的真的兑现他的承诺,带着南萤萤,不仅看了西南的桃花,也看了鲜卑山上常年不化的积雪,看了塞北的大漠孤烟和孤岭大雪,以及没说过的西域的风光,一年四季,他们都在一起,看山看水看遍所有南叶声觉得新奇的。
      游历了两年,陆枫冥的才带着南萤萤回去广陵,谁知,两老头结伴各地游玩去了,两年时间,林小可也长高了,说话间,都带了些小群主的气质,因为是贤明皇亲自找的老师,所以都额外的看重林小可,而且林小可自己也很聪慧。
      这两年,上云王朝算是安稳下来了,陆枫冥的带着南萤萤继续南下,他们的桃花苗快成林了,陆枫冥和南萤萤想赶在第一波桃花开前赶回去,亲眼看着花开。
      花匠手艺很巧,不仅将桃树下的杂草拔得干干净净,还专门养殖了一种小草,绿油油的,一看就喜人得很。南萤萤晚上最喜欢的就是躺在草地上,看着欲开不开的桃花苟,然后静静等着花开。
      陆枫冥取来两件外袍,一件铺地上,一见搭在南萤萤的身上,然后躺下和南萤萤一起看着天色渐晚,等着山抹微云后,霞光倾泻大地,最后回归平静的黑。
      “陆哥哥,好像这样就一辈子了。”
      陆枫冥在南萤萤光洁的脑门上落下一吻,笑道:“怎么着,又嫌弃过于平凡?”
      南萤萤立马反驳,“我才没有,就是觉得好像一场梦,就怕梦突然醒了,桃树还没种完,我只是累倒了,睡了个结结实实的觉,做了个不切实际又美好的梦,一觉醒来,你没活过来,而我的桃树苗还没种完。”
      陆枫冥这才笑道:“还觉得是梦么?”
      南萤萤笑着点头,狠狠的点了三下,陆枫冥便抱着南萤萤的腰,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当做是一场梦吧。”
      南萤萤把头埋进陆枫冥的的怀里,然后撒娇道:“哼,那你陪不陪我做完这一场梦?”
      陆枫冥下巴靠在南叶声头顶,晃了晃,道:“不愿意。”
      南叶声闻言,难以置信的看着路白,头顶传来路白沉闷的笑,路白道:“不想只陪这一场梦,我还想陪你做永无止境的梦!”
      南叶声闻言,满足的笑了,翻身把路白压在身下,然后将路白的双手撑在头顶,南叶声凶巴巴的道:“哼,现在我的树长大了,可以玩野的了。”
      路白闻言,总觉得这话耳熟,一想起来,路白便笑了,“这么久远的事,你还记得。”
      南叶声面色严肃,路白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来。
      “来吧,难得贤明皇陛下现在心情这么好,陛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臣奉陪。”
      无边夜色,一阵春风拂过,只一晚,桃花便全部开了。
      南叶声第二天,挺着腰疼,愣是往桃花林里疯狂跑了一圈,路白双手撑在二楼的扶手上,凭栏而望。无边的桃花如梦一般,耳边全是南叶声的笑声。
      就这样他们度过了一年又一年,直到两人身陨,地老天荒。
      时间匆匆而过,上云王朝也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后来战争纷扰,诸国战乱四起,一将军开始在这段历史中展露头角。
      他就是恶鬼将军——萧成。
      而上云王朝早已更新换代,改名为齐国,成为众国中普通的一国。
      令人新奇的是,继女帝南萤萤之后,齐国又出一名女太子,名为——梁观。
      梁观的身世离奇得像是戏本。
      他是齐国的太子,本应拥有着世界最显著的富贵,最奢侈的生活,未曾想到,这个身份却是他堕入黑暗的开始。
      他的母亲是宫里最不起眼的嫔妃,但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人,她身不由己的进宫,平生的爱好也不过是种种花,她本应是这个宫里过得最平静的人。
      可却在齐皇一次临幸中,这些岁月静好都化成了鸟有。
      梁观出世了,他的母亲的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但是也受到了更多的明枪暗箭与流言蜚语。
      齐皇的到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梁观的母亲到病死也没能再见到齐皇一面。
      太医们的诊断永远只有一句话。
      人间生死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看啊,明明知道药方是什么明明知道怎么就母亲。
      梁观却无能为力。
      梁观的母亲病逝,也是在这一天,齐国城破。
      “混账!弄脏了朕的龙袍!朕要你的命!”齐皇一巴掌将扶着他的小太监打了个跟跄,身后的皇后连忙道:“皇上别管龙袍了,那个杀千刀的萧成打进来了!”
      偌大的皇宫里,金碧辉煌的皇宫里,一大群所谓的皇宫贵族正互相推搡着逃命,哪怕是这种时候还在顾及着皇室的威严。
      “快跑!快跑!”齐皇对太监们布置马车的速度很不满意,言语中仍然是动辄杀头的命令。
      待得好不容易将七八个太子公主塞进车里,准备上马车的皇后才看到在城墙上站着的梁观。
      “皇上……皇上!”皇后拉了拉马车上的齐皇,“那个…那个是婧妃的孩子吗?他还在皇宫里!“
      齐皇皱了皱眉,现在这种时候哪怕多拖一会也是对他皇族身份的亵渎,但碍于孩子两个字,他还是伸出头去看了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的脸,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熟悉弧度,齐皇想起一张俏如梅花的脸庞,还没看的真切,那张脸已经消失不见。
      “别管他了!就当是为了齐国捐躯吧!”说完这句话,载满了齐国皇室的马车便绝尘而去。
      梁观慢悠悠地走回皇宫,坐在龙椅上。
      “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皇族的气节!!“
      刚这么说完,一个清秀的小少年脸色苍白从后边儿绕过来,那是他在宫里唯一的心腹,叫延华,延华凑近他道:“殿下,要不我们也撤吧?”
      “不撤,我不丢母后的脸。“
      “可是我听说,萧国的萧成非常没有人性。”延华迟疑了一下,道。
      “好歹我也是个太子,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t
      “听说萧成杀人成性,凡是抓到的人,都要将他的皮剥下来,再

第20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