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7）（两袖清风，一肚子酒精）“两袖清风，是应该提倡去努力自律做到的，一肚子酒精，是没有文件要求却往往是‘同志仍需努力去干的。”
（1996年6月19日《法制日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这是孙中山先生的名联。
引联显然把“须”字误作了“需”字了。
殷英几次想停下来，都被牛处长鼓励坚持下来了。
殷英说：“哎呀妈呀，听牛科说话费劲，读牛科的文章也同样费劲啊……”
正说话间，叶得快进来了，说：“牛处长，冯部长找您了。”
牛处长立即站起来，大度地说——
“好吧……好在没有点我的姓和名……不像你们说的那样嘛，这位小副科长还有两下子……”
几天后下午，下班前夕，牛缺草接到殷英电话——
“牛科啊，回家吃过晚饭以后，到招待所三一六室来啊……牛处要打牌，身上要装钱哟。”
迫不得已，牛缺草说：“好吧……我计划今晚洗澡的呢。”
牛处长来沂北检查党委中心组理论学习情况，已经好几天了。
几天来，殷英、邰国奋一日三餐全程陪同，没有牛缺草一毛钱的事情。
晚上七点多钟，牛缺草对伍小亿说明了情况，依约来敲招待所三一六室的门。
邰国奋开门。
寒暄之中，又涉及到这位牛处长和牛缺草长得很像，像双胞胎；
涉及到批评牛处长对联事情……
牛处长摆了一会儿谱之后，才说——
“既往不咎，打牌吧，殷部长……我今晚老是想打牌呢！”
听说打牌，邰国奋拉着牛缺草来到卫生间，进行“牌前辅导”——
“我们两个人一对子，要让着牛处长，每输三盘了，我们才能赢一盘……说话也要顺从牛处……”
牛缺草感到窝囊，说：“我明白了，要做到‘三从四德呗！”
邰国奋警觉地说：“你说什么啊？”
牛缺草笑着说——
“牛处出门，要跟从呗；
“牛处要求，要服从呗；
“牛处说话，要盲从呗……”
邰国奋高兴地说：“归纳得好啊，你懂的……”
牛缺草笑着说：“牛处长的‘三从，可是‘从不温柔，从不体贴，从不讲理哟！”
邰国奋笑着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这是‘三从四德的新说法啊……哎，‘四德呢，现在怎么说啊？”
牛缺草笑着说：“‘四得嘛……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呗！”
邰国奋笑着说：“概括得真好啊！”
牛缺草笑着说：“都是报纸杂志上的呀……‘四得还有一个版本，说——
“领导索取要舍得，
“领导爱好要记得，
“领导短处要容得，
“领导责骂要忍得……”
正在两个人大笑之际，殷英喊道：“打牌啦！”
牛处说：“打升级吧，带一点‘彩头吧，你们这里输一盘，每人十块；
“我们市里是三十块……我来一个折中，每盘二十块吧！”
殷英、邰国奋应声叫好，牛缺草心里暗暗叫苦……
第90章 新三从四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