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是以团结、稳定、鼓劲、发展为基调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
既有文艺调演,又有大型淮海戏《勋章在匣》的演出;
既有迎春书画展、交谊舞会、象棋比赛,又有机关干部迎春环城长跑;
既有复排的《长征组歌》演唱会,又有综合文艺晚会;
既有参加市文艺大会串的节目,又有本县民间文艺大会串。
在时间安排上,从腊月二十到正月十五,几乎每天都有好看节目。
同时,该县还注意城乡兼顾,县淮海剧团正在排练节目,计划在春节期间下乡巡回演出;
县电影公司组织二十部优秀影片供各乡镇在节日期间放映;
各乡镇文化站整日开放,开展丰富多彩的节日文化活动。
然后写上姓名,通联地址。
找办公室分管公章的副主任古慕德盖章。
古慕德冷冷地说:“要下班了,明天盖吧。”
牛缺草说:“稿子急,要现在传真过去。”
古慕德可不急,审查时候,一字一顿地读着稿子。
牛缺草已接通市报传真电话,汇报了内容,对方说:“我给你信号。”
牛缺草对市报传真电话说:“你稍等,我的稿子还在古主任手里审查。”
牛缺草和对方聊一会儿天,邀请对方方便的时候来沂北玩玩。
古慕德幽幽地说:“我听口音,是个女的,你叫她来给你玩玩啊?”
牛缺草感到古慕德好低俗,急忙捂住听筒,但是因为稿件等他审核盖章,牛缺草还是笑脸相迎。
终于他装模作样地审查完毕盖章了,牛缺草才要求对方给接受信号。
听见稿件“沙沙沙”传动的声音,牛缺草的心情特别好。
接着,牛缺草又传给了省报、省市晚报以及电台。
传真结束,已经六点二十多了。
古主任话里有话,说:“王培来了,怎么不去陪呀?”
牛缺草笑着说:“钱科长一人陪足矣。”
牛缺草和古慕德走出办公室,遇到分管新闻科的殷英副部长,她奇怪地问:
“我刚才给儿子打电话打迟了……下班时间早过了,古主、牛科怎么也迟走了?”
可能为了显示自己别具一格,殷英称呼人一贯是这样怪怪的——
“古主任”称“古主”,“牛科长”称“牛科”,“冯部长”称“冯部”,“王书记”称“王书”,等等,以此类推。
今天中午,市委宣传部三十来岁的女性廖部长来县里,殷英以一个老大姐的身份,一口一个“廖部”。
结果老是被人听成“尿布”。
廖部长脸红红的,说:“殷部长,称呼我‘廖部不好。”
殷英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好?我年纪再大,你是上级,我也不能叫名字啊,廖部?”
廖部长说:“我叫你‘殷部,你高兴吗?”
殷部长高兴地说:“高兴啊……我就是‘殷部啊。”
廖部长叹了口气,再没说下去。
廖部长没法给她解释,饭后有个别闺蜜诡秘地说称呼要注意谐音,她还气愤地说:
“心理龌龊的人,想象也龌龊。”
想到这些,牛缺草忍住笑,汇报了写作稿件、传真稿件的情况。
她认真地指示道:“我分管新闻科,也不偏袒……有些稿子,能寄就寄,尽量不要传真,成本太高……
“宣传部办公费够紧张了,你传真不打紧,你得名了,得稿费了,宣传的成本有多高?冯部说稿子可以送嘛,明天送就迟了?”
牛缺草小声说:“还有省里的。”
殷英不耐烦地说:“有把握吗?没把握,传有什么用!”
牛缺草生气了,难道下班后你给儿子打电话,才是正事?就没有成本了?
但牛缺草没有说破……
第95章 寒意袭心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