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女军医并不害羞,很大方地用手拨了一下,说:“你兴什么啊!”
新兵认真地回答:“报告漂亮的女军医——我姓张,名字叫张常举!”
女军医来气了,说:“谁问你姓张了!谁问你叫张常举了!我说的是它!”
说完,她用手中的器械狠狠地打了一下小弟弟。
张常举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之后,
他的小弟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软了!
从此以后,张常举小弟弟雄风不再了……
张常举哭了,哭得昏天黑地的,战友们一听说,一个个猴急猴急地骚扰张常举——
这个说,哎呀,彻底完啦,它是爹和妈挣得脸面的“杀威棒”呀;
那个说,哎呀,怎么得了,它是大男人管束老婆的“狼牙棒”呀;
这个说,天哪,怎么办哪,它是大丈夫传宗接代的“接力棒”呀;
那个说,糟啦,不得了啦,它是大男人健康指标的“指挥棒”呀,
这个说,坏啦,完了蛋哩,它是大丈夫征服女人的“金箍棒”呀……
战友得知原委,报告给首长;
首长亲自调查,查到了真凶……
首长找到年轻女军医,不容半点置疑地下命令说——
“现在你只有一个重要任务——把张常举同志‘不能常举的问题从根本上解决掉!”
女军医多管齐下,既开药,又按摩,直至不惜以身试“棒”。
寒来暑往,花开花落。
女军医变成了老军医。
老军医对新军医耳提面命——
“请大家注意:体检男兵身体的时候,‘肉棒千万千万不要敲……”
按摩在继续进行,牛缺草按照松风的要求,面朝下趴在按摩床上。
到这时候,牛缺草才明白按摩床上两个洞的作用——
一个是用来放脸面的,便于脖颈按摩,便于被按摩的人呼吸;
一个是用来安置可能因为膨胀而被挤压的“肉棒”及附件的。
松风淌汗了,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
到最后,她也穿着贴身的衬衣和衬裤。
她爬上床来,面向牛缺草头部方向,屁股坐在牛缺草的屁股上。
双手非常有规律地拍打着、敲击着、锤击着,用胳膊肘揉按着。
说来奇怪,牛缺草这时候最最受用的不是背部,而是屁股。
随着那拍打、敲击、锤击、揉按的一个个连贯动作,
松风的屁股在牛缺草屁股上“反作用力”特别明显;
再加上按摩床的海绵的弹性、接近一百斤体重的松风坐在按摩床的中部“发力”,
牛缺草的腰部像抛物线一样,上上下下变换着方向,
松风有节奏的晃动着,牛缺草怀疑她是故意的。
牛缺草可不是吃素的呀,他把软绵绵的、窄而长的按摩床当做松风的身体……
八点二十二分,按摩结束。
牛缺草感到浑身上下特别舒服,背部呼呼来暖。
穿衣、寒暄、客气之间,牛缺草给了五十元钱。
开门出来,牛缺草一如刚才的银发男子,和松风挥手告别。
就在牛缺草开车锁之际,又有一名光头皮的顾客走进门了……
第122章 第一次按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