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时很不高兴,我很为你抱不平。我说,他是大学毕业教书的,你我的老公都是高中毕业;
“改行到机关,是公务员,你我都曾羡慕过;
“写稿子,名利双收,在全县,在全市,不比你我的老公职务高、有名气啊?”
听着可人的话从可人的口中说出,牛缺草特别高兴。
谁知一跳舞,屠蜜蜜变成了“政客”:牛缺草的一舞一蹈全错了,要按“国标”全改过来。
当时跳的是慢四,她说:“跳慢四,男女舞伴中间只能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你离我太远了。”
牛缺草靠近她起跳,由于紧张,牛缺草的胸部触到了她的乳峰。
她气呼呼地说:“你这是耍流氓。要是别的舞伴不打你耳光才怪哩!”
好不容易盼得一曲终了,牛缺草才摆脱了“政客”。
后来想,幸亏家里穷,和她门不当户不对,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王淼是始终如一的“女神”一类的舞伴。
值得未婚男子“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守候一辈子”,已婚的牛缺草只感觉“绝不是为她生,不可能为她死,但愿为她伴舞一辈子……”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一点,牛缺草老远在自行车上就看见王淼在门口等待。
她是属于那种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不白不黑类型女子。
穿着一向朴素,从不穿金戴银,身上也没有香水味,像一块璞玉。
而其他女性,则像经过雕琢的玉饰——
衣着华丽,在灯光下色彩斑斓;
首饰众多,在灯光下珠光宝气;
香气扑鼻,在舞场内优质和劣质香水味互相“掐架”,令人窒息。
两人见面,相视一笑,进入舞池,拉手就跳。
此时跳舞的人并不多,“英雄”带领“美人”在宽敞的“用武(舞)”之地尽兴发挥。
王淼和牛缺草一样,多汗,每跳完一曲,各自拿出手帕擦汗水。
牛缺草笑话她:“字典上说,淼者,水远之谓也。我认为是汗水多之谓也。”
她莞尔一笑,脸是乳白的,牙是雪白的。
牛缺草夸她性格随和,跳舞动作随带,和她讲起自己对屠蜜蜜的暗恋和跳舞不和谐的故事。
她瞪大眼睛说:“牛科长这样的人也有暗恋啊,屠蜜蜜真幸福!要是我,你怎么带我怎么跳就是了,怎么那么别扭呢?”
牛缺草边跳边说——
“我感到,跳舞,就像写字,初学写时,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先中间后两边,先里头后封口,横平竖直,一笔一划,我认为,这就像跳舞的基本步;
“接着写多了,写熟悉了,就可以写草书,跳舞呢,基本步会走了,也可以‘草书了……
“跳舞的‘舞字,一笔一划写,十四划,草书只有一划,而且龙飞凤舞,非常好看。”
王淼说:“你跳得好,说得更好。”
在跳舞过程中,见到四周的玻璃上贴上黑纸的窗户被一一关上,牛缺草就知道下一曲跳慢四。
第182章 舞场众女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