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累了,牛缺草应邀来到王淼家中。
牛缺草念念有词地说:“老婆下乡到老同学家喝酒,晚上不回来了,儿子读大学去了,今晚我要回家了,我俩家中各自是一个人;我要不回家呢,这里今夜就是两个人。”
王淼乐滋滋地说:“太好了!”
洗澡后,两人围着浴巾上床。
牛缺草一把扯下王淼的浴巾,接着又扯下自己的浴巾,说:“听我朗诵古诗——‘静夜撕,作者,牛缺草……”
一番撕扯后,在王淼的追问下,牛缺草又“穿越”到往事之中了。
从解放后五十年代前期的的大禅堂村到五十年代末期的人民公社化后的大禅堂大队,再到六十年代后期文革中改名的立新大队,名称有变化,但是大队(村)部来客吃饭,一般都是安排在张大脚家里。
张大脚本名叫什么牛缺草并不知道,牛缺草知道的是:张大脚老公韩忠国把她从外地娶来不久,就去参军打鬼子了。起初还有消息,后来音信全无。
张大脚伙同韩忠国的姐姐妹妹给韩忠国的父母养老送终。
后来,解放初,韩忠国有音信了,他已经是中原地区黄泛区的区长了,且结婚后已有一男一女。
在来看望她的韩忠国面前,张大脚哭得死去活来,最后没有听从韩忠国要她改嫁的话,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孑然一身。
由于家里房子宽裕,又整理得干干净净,没有孩子闹腾,解放初期成了“堡垒户”或曰“第二村部”。
上边来人吃饭,村长章立仁就叫张大脚做,村通讯员牛大蛮负责买米买面、买菜买酒——所谓买,就是全村、全大队记账拿东西,年中统一结算。
时间长了,张大脚的肚子大起来了,接着生了个女儿,取名韩葵花。
张大脚明白无误地告诉大家,孩子是韩忠国的,所以姓韩;生过孩子出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向日葵的黄花,所以取名叫“葵花”。
但是,随着一天天长大,韩葵花越来越像村长章立仁家小女儿,坊间便传说韩葵花是村长章立仁生的的。
一次醉酒,章立仁被乡长追问,迫不得已地说:“你们想想也就明白了,韩忠国来我们村三年以后,小葵花才出生的……我呢,在张大脚家里,也是雨雪天没法回家,才出现意外的……”
牛缺草大韩葵花三岁,读小学时,是“复式班”的“同室同学”——牛缺草读三年级时,韩葵花读一年级,同室上课;牛缺草读四年级时,韩葵花读二年级,也是同室上课。
后来,牛缺草读高中,韩葵花读初中;牛缺草高中毕业回到大队了,韩葵花初中毕业回到家帮助妈妈给大队做饭了——这时候,她已经成了身材胖乎乎、待人热乎乎、做事傻乎乎的大姑娘了。
初到大队,全大队东西南北赊欠米面、蔬菜来做饭,牛缺草很不适应,牛大蛮很不高兴,已经“退居二线”、但是“心在一线”的他就像恶婆婆对待小媳妇一样处处刁难,甚至有人格上的侮辱。
1975年夏的一天,烈日炎炎,全公社大队书记来立新大队参观,需要吃中饭,牛
第269章 大蛮讲蛮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