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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母性的关爱[2/2页]

超级教师混都市 文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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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士兵吃饭快,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牛通讯员,你怎么也这样快啊?”
      牛缺草一边吃一边说:“我也是士兵的一种——基干民兵啊!”
      赵书记笑得差一点儿喷出口的汤来。
      牛缺草解释说:“以前暑假大忙中,生产队为了赶进度,中午供饭,排队装饭时,大家把米饭装得满满的,坐在菜盆前吃菜。
      “我呢,抢先排队,只装一平碗,一边吃着,一边又排队,并不吃菜,第二次装饭了,再把米饭装得满满的,悠闲地坐在菜盆前一边吃饭,一边吃菜,饭足菜饱。
      “但是,原先第一次把米饭装得满满的那些人,后来多数人装第二次饭时,饭已经没有了……”
      赵书记听得一愣一愣的,说:“这吃饭,不仅要有速度,还要有智慧,牛通讯员,我服了你了……我现在考考大家,这种朝牌,在我们沂北,老百姓叫‘朝牌,‘面朝大海的‘朝。
      “我看不少材料中,都写作‘烤牌‘炒牌,或者‘朝牌‘潮牌一个是我刚才说的那个‘面朝大海的‘朝,一个是‘潮湿的‘潮,那个对呢?”
      马昭昭笑着说,这简单啊,从制作方法上看,这种面食是“烤”出来的——
      它是用一种瓦缸型的炉子烤制的,缸底生着炭火,生面发酵后做成的坯牌贴在炭火上方的内侧周围,与南方烤制烧饼的方法大同小异。
      从这一点看,见诸文字的的不少材料把这种面食成为“烤牌”的确有道理。
      赵书记问一位戴眼镜的说:“蔡书记,你是民办老师出身,读得书也最多,你说说呗。”
      蔡书记向上推推眼镜,文绉绉地说,明明是“烤”,偏偏说“炒”,可能是古沂北人“炒”“烤”不分,或因为同韵或近义所致,后来,以讹传讹,“炒牌”又讹传为“朝牌”。
      牛缺草一边吃,一边想,一边笑:其实,当地人哪有“炒”“烤”不分的?这纯粹是杜撰的。
      赵书记笑着说:“反正我,还有身边人‘炒‘烤两个字还是分得清的,你们也分得清啊……我想,我们大家口头上没有一个人说‘烤牌‘炒牌的,都说‘朝牌‘潮牌的……”
      大家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赵书记见牛缺草吃完了手中的朝牌,才把手头的半块朝牌放下,说:“我吃饱了……牛通讯员,你说说呗,你一直没吱声呢。”
      牛大蛮不屑地说:“‘死眼皮只顾吃朝牌啦……”
      赵书记不客气地打断牛大蛮的话,说:“我倒发现牛通讯员一直在倾听,只是尊重各位大队书记的,感觉自己人微言轻,不说也罢的心理状态罢了……牛通讯员,你说吧,不要有什么顾忌。”
      牛缺草笑着说,这是一种烤制的面食,不错的,马书记说得不错的。写作“潮湿”的“潮”,我个人认为,是不妥的。
      什么原因呢?大家知道,朝牌脆脆的,一点都不潮……趁热吃,又脆又香;凉了吃,越嚼越香;蒸着吃,软中带韧……加上压饿、耐饥,我们特别爱吃。
      马昭昭笑着说:“缺草啊,那只能是‘面朝大海的‘朝啦……能说出道理吗?”

第270章 母性的关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