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施展泼妇绝技的同时,张孝也没和他的狐朋狗友一唱一和的差点没气的汪氏以及躲在屋内的众人一口老血喷朱来。
汪氏一脸怨毒的看着往日里巴结讨好如今变的面目狰狞的墙头草,尤其是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的张孝那个王八蛋,他像个疯狗死的揪着他们家不放,这会竟然提起了旧事的风俗,说什么听老人说只有遇见脏物时才会把沾了晦气衣衫鞋袜挂在高处,借风吹走霉运。
说你就说吧,眼神还一个劲的往老四房间的方向看,就好像认定了晦气的人就是自家老四一样,汪氏恨的咬牙切齿。
汪氏心里也犯了嘀咕,生怕有人冲了进去,堵在大门口的身子更加坚定了,甚至完全抛弃了往日的伪装,舌战一群人,吵起架来那叫一个精彩绝伦啊。
可惜她用错了方向,在张孝等人的刻意引导下不仅没有吓退众人,反而引来了更多看热闹的。
“我呸,就你们家那点破事咱村现在还有谁不知道,报应都来了,还满嘴喷粪,啧啧,本来还以为夏老四是个好的,如今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啊,不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糟了报应要靠挂衣服除晦气。”有人刻薄道。
“白瞎了读书人的身份,就这还想考功名当官呢,我呸!”张孝得了夏鱼的指示一张嘴可不饶人,更不会顾及什么尊老爱幼。
仇富的心里很多人都有,更何况汪氏他们平日里为人本就不怎么好,和邻里也就些面子情经不起风波,敲到众人推不一会就出现了一面倒的局面。
汪氏终于体会到了吐沫星子淹死人的感受,见实在敌不过就赶人关门。
人是走了,可并没有散开好些跑到柿树下看热闹,碎嘴的王婆子就是其中一个,她和老夏家是邻居,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知道的内情也不少。
什么霸占儿子用腿换来的银子盖房子却不让他住啊,什么明知道瓜有问题,还装作要给重病的儿子抵药钱装大方博取大伙的同情啊,以及深夜以分家之名悄没声息把赶走一家子病弱啊,如今都被她夸大三分的放了出来。
别说老夏家做的事经不起推敲,就算没事这么多人恶意揣测也能整出事来,更何况夏鱼还安插了张孝来引导舆论,于是天还没黑夏老四就听到消息从县里赶回来了,当然这是说给外人听的,实际上就是偷摸到了村外然后再大摇大摆的走回来,为了做戏做全套夏老大还真假模假样的除了村子做事去县里。
还不等“终于回来”的夏老四出面摆平风声,更大的麻烦就上门了。
和他们前后脚到村的还有两位重量级人物,大房三房未来的亲家前后不差一刻钟都来了,那架势分明听了风言风语来确定真伪,若是真别说一月娶两媳妇了,老夏家这辈子都甭想再嫁娶。
三房际泰的婚事成不成说实话夏老四并不是很在意,可大方广才的婚事他是不允许出一点差错的。
他还指靠着广才这层关系,在女孩那个邻县做捕头舅舅那混个脸熟,在通过他结识一些达官贵人或者官家千金,然后飞黄腾达呢。
不好厚此薄彼他,一向不掺和“俗事”的读书人,放下架子家人一起接待了两家派来兴师问罪的代表,好水好茶招呼着,虽然依然端着读书人的架子,可没了清高更多的事殷勤和讨好。
可惜,两家不吃那一套,拂袖离开之前下了最后通牒:两日,最多两日,若还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并平息风言风语,那么亲事就作罢。
像孙子一样送两家纹身离开后,夏老四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老三家敢退婚这个没什么可意外的,说给广才的那个姑娘可是大了肚子,可人家话里话外都是不在乎,怀孕了打掉就是,换个身份去他捕头舅舅那照样当个黄花闺女嫁出去。
就算不换身份,愿意娶的大有人在,人家就是这么自信。
当然比夏老四更急的还有大房,他们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私房钱才收买了媒婆攀上这门好亲事,怎么可能就这么任它黄了。
一家人都抓瞎了,好在夏老四的脑子还好使,树上的东西不承认便是,反正也没人赶上去求证,那上面也没刻上名字。
名声受损的原因主要集中在对二房的态度上,村里人中了邪似的一致认为是他们虐待老二一家所以才遭了这般报应。
只要他们站出来替他们说话谣言就不攻自破,没有虐待也就没有报应一说了,至于树上东西背着点人想个法子弄下来就是了,时间久了大家就会淡忘。
不过那树太邪乎,自家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断绝书[1/2页]